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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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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年猪作文1000字

时间: 2017-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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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年猪

得知我今年能回家过年,母亲非常高兴,电话里催我快些动身,等我到家就杀年猪。

“大帮轰”的时候,年猪都是生产队统一杀后按人头分肉。那时我们家子妹多,母亲总是把我家分的肉匀出去一部分,而且拣些便家的肥肉买,所以我们子妹只能在吃年夜饭时候暴吃一顿解解馋。农场实行土地承包后,情形就大不一样了,开始年猪还是几家合伙杀一头,后来,干脆自家就杀一头,然后把猪肉分割了,埋在雪堆里,或是放在缸里封严了储藏,不是买不起冰柜,而是这种储藏方式,比冰柜还保鲜呢。

杀年猪过去在生产队是件大事,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来帮忙。记得四年前家里杀年猪,一大清早,热心肠的于姨就抱来大木柈子,架起了院子里的大灶,帮着母亲烧开一锅水,然后我和邻居的三个小伙子跳进猪栏,把猪掀翻捆好抬上了案板。生产队里的大厨--马大爷从来都是四平八稳,直到猪到案板上他才“晃”过来。但马大爷杀猪的“手把”绝对的立落,一刀下去,案板上的猪只挣扎两下,哼哼两声就没了动静,鲜血汩汩淌了一盆。杀了猪,开了膛,五六个帮厨的“老娘们”陆续的就来了,灌血肠的,剁肉的,剔骨的,摘菜的、淘米的,院子里、屋子里都是热气腾腾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临近中午,菜做齐了,捞忙的小伙子请来生产队里年长的几位老者,还有相处较好的亲戚朋友。这些人都坐在上席,帮忙的坐在下席,大家说笑着,找着理由给年长的老者和大厨敬酒。席上是以杀猪菜为主菜,但血肠、白肉炖酸菜、红烧肉这几样菜是必不可少的。菜随吃随添,也没有任何的拘束,两杯酒下肚,还有借酒遮脸“耍宝”的,但这个时候就是玩笑开过了点,再“挑事”的人也不会计较,那种融洽的氛围和浓浓的人情味至今让人难忘。

一清早,我醒了就推母亲,说该起来烧水了吧。母亲含混的答应着说:“睡你的吧,赶趟。我有数。”我躺在被窝里左右翻腾,实在躺不住了翻起了身:“再不烧水得弄到啥时候去啊?”“苏三那头大概都烧上了吧。”母亲回答说。“咱家杀猪,用他烧水干啥呀?”我不解的问。“傻儿子,现在都图省事了,杀猪都雇苏三爷俩,给20块钱,就干等着拿现成的肉了。”妈妈说完就拎个盆出去,没有多大的功夫就接回了一盆猪血,半上午的功夫,苏三便把猪肉送了过来。母亲招呼我灌血肠,但我却提不起精神来,母亲诧异的问我:“你不最爱吃血肠吗?”唉,其实我是更留恋往年杀年猪的热闹,留恋那带有人情味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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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年猪

杀年猪,对我们村子里的人来说,尤如过节一般。

这不,腊月十八这一天,我们家要杀年猪了。这一天,爸爸妈妈起得比哪天都要早,天刚蒙蒙亮,妈妈就系上围腰布进厨房烧开水去了;爸爸呢,他要忙着请杀猪的师傅。一向要看热闹的我,这一天也很早就起了床。我来到猪圈旁,看到正酣睡的那头大肥猪,心里一阵黯然:“大白猪呀,大白猪,你今天就要死了……1

不一会儿,杀猪的李叔叔来了(他是我们村里的屠宰师傅),你一瞧他的面孔,就看出带有些“杀气”。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嫂子,水烧开了吗?”一进门,杀猪的师傅李叔叔就亮开了大嗓门冲着我妈妈喊道。

“快了,快了!有劳你了,大兄弟1妈妈从厨房的走出来,笑咪咪的说着。

李叔叔开始他前期的准备工作——磨刀。嚯嚯的磨刀声,叫人心里一阵紧似一阵。“妈妈,我怕!能不杀我们家的那头大白猪吗?”“别怕,孩子!杀年猪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李叔叔不一会儿就磨好了刀。“哥儿们,各就各位了1随着他的一声吆喝,爸爸及另外三个帮忙的邻居叔叔迅速到位。只见李叔叔拿着一把大铁钩,“气势汹汹”地走到猪圈里,趁我家那头大白猪不注意,忽地一下,用铁钩钩住了大白猪的下腭使劲往外拖。

大白猪不停地哀叫起,那声音仿佛是在求救,听起来真凄惨!

大家七手八脚把大白猪拿上案。李叔叔“凶狠狠”一刀刺进大白猪的咽喉。鲜红的血“卟”地一声喷了出来。我紧张地闲上了眼睛。可怜的大白猪哀嚎着,随之声音渐渐地沙哑,只剩下口里在喘气,四只蹄子在不停地挣扎,咽喉刀口里的血还在不断往下流。

“大兄弟,你真是好手艺,做到了一刀‘毙命’……”我狠狠瞪了妈妈一眼,心里说,妈妈你心“真狠”。后来,爸爸告诉我,这是杀猪人的规距,师傅杀猪时必须是一刀致命,这样家里来年才会顺心如意。

在李叔叔和爸爸、邻居叔叔的一阵忙活下,一头活蹦乱跳的大肥猪,不一会儿变成肉是肉,骨是骨了。这时我们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客人,大多是邻里乡亲,家里变得更加热闹起来。中午的时候,妈妈做了一顿“猪肉宴”款待乡邻,无非是蒸、煮、炸、炒之类的菜肴……

此时,我耳还在回响起那头大白猪的嚎叫——“嗷……嗷……嗷……”

这也许就是春节的前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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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年猪

时间过得真快,随着一场中雪的降临,我们在银白的世界里已经触摸到寒冬腊月的即将到来,这使我想起小时候家里杀年猪的情景。

杀猪的头一天就不给猪喂食了,这是为了下水好收拾。妈妈看着自己一瓢食一瓢食喂养了十八、九个月的肥猪临死时在圈里饿的直叫唤,心酸的掉下了眼泪。

杀猪的早晨,我还蒙在被窝里,就感受到头上炕沿有人在沾水磨刀和吐唾液搓蔴绳。麻绳一般要搓二尺来长三根,两根用来绑蹄子,一根用来勒嘴,以防被猪咬着。

动刀前,一帮人把猪抬到事先准备好的爬犁上并死死按祝屠夫一手扯着勒猪嘴的绳子,一手用力拍去猪脖子上的雪霜和灰尘,然后抄起闪着寒光的尖刀,对我大声说:“注意了”,接着这把刀就不见了,哪里去了呢?原来是奔着心脏的方向深深地插进了猪的脖子里,屠夫紧握刀把的手也几乎跟着进去了。伴随猪的一声嚎叫,这把尖刀已经拔了出来。在旁边由好奇转为战栗的我猛然清醒,顺势把手里端的大盆送了上去。从刀口喷出的鲜血冒着热气直落盆中,也溅到了我的脸上,我顾不了这些,马上把高粱杆折成“又”字形,在血盆中奋力搅动。猪也在奋力的挣扎,但围成圈的人抱头、扯尾、压杠,岂容它有所作为,倒是体内的血液在阵阵的哀嚎、喘息、挣扎中一股股的流荆

退毛、开膛自不必说,灌血肠倒是细致活。为了做一个漏斗,耗费了三个“北大荒”瓶子。

此时外地厨房早已热气滔滔,能见度毫不夸张地说不足一米。烀肉、煮血肠、切酸菜、闷大豆干饭,妈妈和帮忙的亲戚朋友忙的脚打后脑勺。而我也又有了新的任务:那就是冒着烟炮趟着雪壳挨趟街请人到我家吃猪肉。

喝酒时没有杯,一只二大碗盛着温热火辣醇香的“北大荒”转圈轮,深一口浅一口各尽所能谁也不攀谁,谁也不嫌弃谁。这正所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纯朴的民风浓郁的乡情尽在其中。

不要以为那时生活很好,虽然勤劳的母亲每年都养几头猪,但只能在年头好的时候才能舍得杀一头给我们过年,多数时候都要卖给公社的收购站,那是一年到头各项花销的指向啊!正因为一年到头尝不到一点荤腥,因此杀年猪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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