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小丑的故事(5)
我替她选好五千元的上等衣料,她把衣料一交一给仆人,自己骑上骡子,未一交一款便扬长而去.她未留下住址,我也没好意思问她,只好权且做了五千元的债务人.过了一周,商人来催债,我只好央求他再缓一周.过了两周,那位小一姐又带着仆人和一奴一隶来了,付清货款.又告诉我她所需货物,我便替她代购了一千元的货物.她只是点头表示满意,带走了货物.
我很懊悔,心想,这算怎么回事儿？她付清五千元的货款,又带走一千元的货物,这样下去,我非破产不可.也许她是个骗子,用美艳姿色使我上当呢！
一个多月过去了,不见她的踪影,商人们不时地前来催款,一逼一得我都想变卖自己的产业来抵债了.正当我焦急万分之时,她又姗姗而至.来后马上付清了货款.她坐下来问我:
"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
"我原来是哈里发夫人的使女,十分受一宠一,如今已成了她的管家.我曾在夫人面前提到你,说如果你没结婚,我想嫁给你.夫人坚持要先见见你,然后再定夺.如果你同意,今晚你住到夫人建的清真寺里,会有人来接你的."
"好,我很愿意！"
傍晚,我到清真寺做了礼拜,并在那里过夜.翌日晨,夫人的仆人和一奴一隶带着几只木箱,划着小船来了.他们让我钻进一只木箱中,把其余的木箱塞满衣物,便向夫人的宫殿划去.来到宫前,惊动了门卫,门卫要开箱检查.仆人急中生智,忙说:
"这些都是哈里发和夫人的价值连城的宝贝,万一弄坏了一件,你我都担待不起！"
门卫见仆人的话分量很重,自知吃罪不起,便放行了.
仆人和一奴一隶急忙搬着箱子往宫里走,却与哈里发不期而遇.哈里发问仆人: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都是夫人用的衣服什物."
"打开来,让我看看！"
闻听此言,我在箱子里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今天好事未成,兴许会弄到身首分家的地步！仆人和一奴一隶把别的箱子一只只地抬到哈里发面前,打开让他检查.他见里面全是衣物,还要看我藏身的那只箱子,仆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央求道:
"这个箱子里全是闺秀用品,理应在夫人面前开启;否则,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又如何是好？"
哈里发听仆人说得有理,也就不再坚持了.仆人和一奴一隶急忙把我抬进大厅,开箱把我放了出来,这时,我被吓得衣衫都湿一透了.
不一会儿,十个宫娥翩翩而至,分立两边侍候.过后,又有二十个宫娥簇拥着夫人来了.我向她跪拜后,她示意让我坐在身边.仔细地端详了我一番,然后与我一交一谈,觉得很满意.此后,夫人与哈里发商定,把管家嫁给我.
哈里发夫妇为我们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结婚典礼.在宴席中,有烤全羊这道菜,我觉得很好吃,便吃了很多,吃完,不曾洗手,只用一毛一巾揩了一下了事.
新婚之夜,妻子闻到了羊肉味,突然大叫起来.侍女.仆人们闻声赶来.妻子说:
"快把这个疯子赶出宫去！"
"一爱一妻,你怎么叫我疯子呢？"
"你吃了羊肉,应该洗干净手,而你却弄得双手油腻腻的,这成什么体统！你这种人怎能与我一起生活呢？"